，不对不对，去拜托！”
看着她仓促的背影，花千骨摸摸下巴：“她行不行啊。”
白子画看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讪笑着抱住他手臂，花千骨晃了晃，“幽若最近都不太开心，难得说想做什么，我怎么忍心拒绝……”
低头望和他撒娇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小徒弟，白子画拍拍她的头，轻叹一声：“没事，让她跟着吧。”
幽若回来时扬首挺胸说她已经搞定儒尊，然后就拉着花千骨回房热火朝天收拾东西。
花千骨当然好奇她是怎么‘搞定’的，谁知幽若的答案相当没水准，竟然是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小师叔竟然吃这套。”
想到刚才笙箫默半躺在竹林里被她磨没了脾气，也不看她，轻飘飘一句“你去吧”，幽若得意：“他不就这样，赌局的时候我都摸透了，话说师父，儒尊可是给你当了十六年的便宜爹，怎么你对他还没
我了解？”
花千骨摸摸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叔最不爱干苦差事，我小的时候丫鬟老妈子一大堆，后来我越来越胖他痛心疾首，才辞退了所有人亲自看着我，每天除了唠叨我要少吃要减肥正经事没一件，天天
养花养鸟睡大觉，可悠哉了。”
收拾着贴身衣物，幽若点头，可以想象儒尊那副模样。
她手里正拿着卫生带，突然脑子一抽：“那你癸水第一次来的时候他知道吗？”
啊？
花千骨呆了半晌才道：“……知道，特别悲惨，当时家里已经没佣人了，大白天的我正在吃东西吃的高兴，突然血崩了，吓得要死，尖叫着找爹爹。
幽若笑的前仰后合：“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小师叔就把我扔邻居大娘家里去了。”花千骨摊摊手。
“嗯，像他的作为，”幽若点点头，随即一脸八卦，“那你跟着尊上的时候呢？”
花千骨脸一红：“说什么呢，问这么多！”
幽若当然不肯放过，一番软磨硬泡，花千骨只松口把第一世的说了。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大半夜的血染红了她睡袍和床单，把糖宝吓得大哭，师父传音过来问发生什么事。
她那时虽然单纯，可该懂的都懂，直觉就是害羞，捂着糖宝的嘴应付了师父，然后让糖宝把轻水叫了上来。
至于第二世，她是打死不肯说了。
幽若闹了她半天才作罢，把收拾好的东西放进壻鼎，回头花千骨正在出神。
她想到作为傻丫的时候，还是夜里，她和师父睡在一张榻上，那时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撕心裂肺地哭。
师父睁开眼睛后的神情着实有意思，愣了片刻后抱起她就走，把她抱回了家，交给她那时的娘亲。
第二天又把她抱回云山，还给她煮了红糖姜水，喝的她心里暖呼呼的。
咬咬唇瓣，她又想起轻水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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