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最适合赶路,横霜剑穿梭在云间,如一条矫龙。
夜色渐深,花千骨打个呵欠,白子画便舍了横霜驾起一朵云,让她在云端安睡,脱了外袍给她盖上。
枕在他膝头,花千骨伸出手感受指尖疾行的风,轻声唤:“师父。”
“嗯。”白子画低眸应她。
自己仿佛一株最娇贵的花,有他在身前遮风挡雨,小心呵护。
突然觉得无所适从,花千骨晃了晃他的手:“师父,我们还是继续御剑吧。”
拨拨她额前碎发,白子画摇头:“你困了。”
她确实困了,可是……
“那我们一起睡吧?”
“那还怎么赶路。”白子画唇角含笑。
“也不一定要赶路啊,又不急……”花千骨嘟起嘴,她说明天到杭州,白天赶路晚上也到了,不是非要白天赶到的。
轻轻捂住她眼睛,白子画声音响在耳边:“放心。乖,睡吧。”
长安城太压抑,是他私心想带她多散散心,在热闹的地方逛逛她也会高兴些。
这么被他抱在怀里,花千骨再说不出什么,只觉得平稳、安定。
意识渐渐模糊,睡前她想着,这么下去她会被师父宠坏的,一定会。
翌日清晨,花千骨醒来却不是在云上了,阳光透过荫荫树影洒在她脸上,一片树林的清新气。
猛地起身,原来她是整个斜躺在白子画怀里,外袍还裹在她身上,经过一晚被蹂躏地有些惨不忍睹。
“师父?”她转头。
白子画半靠着大树入定,察觉她醒来睁开眼,先给她理理蓬乱的发:“醒了?”
花千骨指指上面,再看看四周,不解:“这是哪里?”
“杭州城外,”他道,“我们今天再进城。”
花千骨方向感本来就不太好,在树林里更是昏了头,随白子画在小路上绕了半晌,忍不住发问:“杭州城在哪边,出了树林就是?”
牵着她的手示意东面,白子画摇头:“那边。还有数十里。”
花千骨睁大眼睛:“就这么走着去??”
师父是忘了御剑吗?
徒步数十里虽也不难,可着实浪费时间。
带她再拐过一个弯,密林豁然开朗了许多,白子画指她往前看:“这么去。”
顺着看过去,花千骨险些跳起来,乐得眉开眼笑。
那显然是个驿站,有供人休息的茶水摊,还有马棚里的多匹快马。
在长安的马车上她就想过,觉得不太切实际也没有提,没想到师父和她想到一处去了。
本来嘛,在凡间出门就御剑太不方便,再寻常些的交通工具,就是驴啊、马啊之类。
她从没见过师父骑马,每次都是仙气飘飘的在天上飞,实在想象不出他骑马会是什么模样。
肯定很好看吧,书里说的,快意恩仇、行走江湖的侠士标准配置就是一人一马一剑。
师父肯定要比他们好看多了。
对着马棚花千骨看直了眼,想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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