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意，观看着新闻就会产生的惶惶不安，那几十名被绑架者的绝望和悲泣，都被圣谕的火烧得一干二净。
“不洁的记忆将被清除。”
大天使的声音像是金石交加，足够任何听到的人类感到恍惚。
除了布鲁斯以外，大天使六星级的力量足够贪官所有人都忘记小丑这一次的复出表演，而依旧以为他还在失踪当中。
在布鲁斯反应过来之前，加布里埃尔的翅膀已经完全展开，优雅地拍动着。
大天使的身影消失在了天际，同时消失的，还有不知从何时起就离开了的格雷伯爵。
只留下蝙蝠侠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天台上。
……
实验结束了。
怔怔地坐在弹出的实验舱里休息了几分钟，希斯莉终于真正意识到了机器中的光团所宣布的一切。
一切都结束了。
无论是克里希纳博士，还是实验室本身。
微弱的力量重新聚集在希斯莉的双腿上，女孩子微微颦着眉，抿起下唇，试着让发软的脚尖去碰一碰地板。
拜克里希纳博士所赐，她在机器中连续回答了几十个问题，回忆了好的、坏的，灰暗或者光明的一切，希斯莉的大脑高速运转了无数个小时，此时已经筋疲力尽，根本就无法在进行多余的体力活动甚至包括走路。
女孩子坐在实验舱里，时不时微微晃一下腿，让麻木的肌肉重新恢复它们应该的功能，耐心地等待着。
与此同时，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的平静中，希斯莉也在回忆着“光团”对她说过的话。
那个机器的作用，就是去检查，测试的玩家是否拥有成为人类的资质。
而只有希斯莉通过了测试，克里希纳博士并没有。
在她旁边的实验舱毫无声息，希斯莉盯着它白色的舱盖看了一小会，并没有要走过去查看、或者将其打开的打算。
无论其中打开是一个呼吸平稳的植物人、一具尸体还是被焚烧殆尽的灰尘，在希斯莉的眼中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小心地绕过了重新变得寂静的白色机器，来到克里希纳博士脱下的白大褂旁边，摸索了一下他的口袋。
在这个死寂的实验室里，只有布料刮擦彼此的声音微弱地散发出来，摸索了片刻后，果不其然，希斯莉的指尖碰到了什么硬硬的、薄薄的小张卡片。
她将这个东西相当流畅地抽出，发现是一张实验室大门的钥匙卡。
在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后，希斯莉就重新站了起来。
这一次，她朝着实验室的桌子那边走去，在那些文档面前站定。
“系统？”
希斯莉在意识空间中敲了敲面板，没有任何声音弹出；但一个虚空口袋正在朝她敞开，那是希斯莉本身就拥有了的东西。
下一秒，黑发蓝眼的女孩子就抱起那些机密的文件和资料，朝着虚空口袋丢去，直到桌面上被清扫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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