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白这样想着，心中不禁浮现出了想要杀死沈采雪的想法。
之前她只是想要阻止沈采雪，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大事现在，她是真的动了杀机。
既然未来无法改变，那如果沈采雪消失了，所有的事情就全部迎刃而解了。
白馨羽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拒绝，沈亦白已经开始黑化了，但是她却知道，在自己拒绝她之后，对方的心魔又加重了。
在白馨羽的视线之中，沈亦白的丹田几乎已经成了黑色，只有中心还有一点点亮光没有变成黑色。
照这样下去，估计她连金丹劫都度不过去。
“主人其实如果沈亦白身死道消之后天窥镜的碎片依旧是可以收回来的。”缥缈在空间里面说到。
“你不懂，这天窥镜的碎片既然愿意与沈亦白融合，那就说明两者之间是有缘分的，如果这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沈亦白死之后再去拿那片天窥镜碎片，这因果可就欠大发了。”
这因果之事最是理不清楚，鬼知道这因果一旦欠下，要还到什么时候呢。对于白馨羽来说，如果要得到天窥镜的碎片，就要欠下一份因果，她宁愿不要，反而那片碎片小的可以，大概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有没有其实影响并不大。
想到这里，白馨羽拿出了一张与白玉画出的天级清心符，是专门用来克制心魔的。
“玉衡丹师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为什么还要给我清心符箓。”
沈亦白看着白馨羽递过来的清心符一愣，在她的梦里并没有这件事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小小年纪心魔竟然如此严重，但是我不收你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但是如果以后你想要找我了，随时都可以来，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问我。”
说完这些话，白馨羽都不禁感叹，自己对三个亲徒弟都没有这样好过。
但是白馨羽的这些话却让沈亦白想歪了，“您是怕我成为你的弟子之后会受到伤害？”
白馨羽刚想反驳，却发现此时沈亦白的心魔散去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拒绝了她沈亦白的心魔这才突然恶化的？
这姑娘未免也太玻璃心了吧。
不过吐槽归吐槽，既然如此就能够遏制心魔的发展，那就当做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吧。
白馨羽点了点头，“我的身份特殊，尤其是我的三个弟子…”
白馨羽想起之前言澈和白无慕跳舞的画面，“都不太好相处，而且你没有炼丹天赋，如果我收了你，对你我的名声不好。”
这些话半真半假，她那三个弟子确实是非常难相处，起她并不觉沈亦白会招他们喜欢。
而且一个炼丹师收一个符师，多少是多管闲事了。
听到白馨羽的解释，沈亦白的心里彻底释然了，心魔又散去了一些。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有一颗心灵的质问者，这个心灵的质问者就是自己的心魔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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