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负义的混蛋,人人得而诛之,要是有一天见到他,我便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然后再把他填入赤水笼,让他在水笼里绝望哀嚎的死去!”清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天赐打了一个喷嚏,不由感觉背脊
发凉,心中暗道:“这个小丫头太狠了,这恨意犹似与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怨。”
“常听人说有缘便会相见,无缘对面不识,依小人之见,小姐如天上的仙女一般,何必寻他一个无缘之人!”
“此生无缘,我亦至死不渝!”悠悠的声音从车輿内传出。
“小姐!”清儿有些怜惜的开口道;
天赐慢慢扬手举鞭,不知是因为手腕有些颤抖,还是胳膊有些无力,皮鞭没有发出响亮,他似乎有些困乏,张了张口,闭目靠着车框开始小寐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浩荡的队伍涌入晋城东门,一面唐字大旗随着微风轻轻荡漾,官道上侧目的一双双眼睛,看到那一面旗帜,都显露出见怪不怪的了然之色,天赐不由对天魔宗在凌晋帝国地位又有了些新的认知。
入夜,深邃的天宇如一只温柔的大手抚慰着整座晋城,明月如仙子微笑的脸庞,洁净无瑕,却又深远遥不可及,那满城阑珊通明的灯火,映照着大世的繁华,一杯一盏之间的欢歌笑语,谱写着人生之间的真真假假。
忘忧楼,是晋城最大的客栈,也是晋城最为热闹的酒楼,花美无声,人俏却是有音,她们娇笑柔媚,她们轻歌曼舞,不时那丰满的身姿游走在宾客的手怀之间,惹得那些豪门异士开怀大笑,也许在那些宾客心中,此间香宵优胜百花之俏。
与之灯火辉煌的酒楼相比,后院的马厩昏暗寂静,马匹静静的停留在料槽前安静无声,天赐躺于干草垛上凝视着星空,突然,一团黑物不期而至,天赐伸手,黑物不偏不倚掉落天赐手上。
“小子,今日君主高兴,这坛忘忧仙酒是君主赏你的!”
天赐转头,只见一位身材魁梧高大的中年人慢步而来,天赐认得此人正是大风堂的堂主风离人,他的嘴角挂着酒渍,手提一个开封的酒坛,他慢慢走近天赐。
风离人也随天赐坐于草垛上,看着天空中明月开口道:“小子,你为何进入玄宗?”
天赐急忙起身就要俯首,风离人阻止道:“今夜不讲规矩,坐吧!”
风离人对着天赐举起酒坛,天赐把酒坛开封,对着风离人微显恭敬的举起酒坛,两人喝上一口,天赐开口道:“小人只不过想谋一条生路而已!”
风离人眼里透出笑意,他微微摇头道:“生是易事,活着亦只不为生,活着就要有一番作为,你可知那修行者终生所向?”
“小人不知!”
“当然是称霸四方,万人敬仰,再甚者与天同寿,八方朝拜!”风离人看着天赐的双眼说道;
“小人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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