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小黄油？
没问题！我们可以写又红又专的故事！
什么？这边盗版多，赚不到钱？
没问题！我们有国家补贴？诶？你们也给补贴？好好好啊！
虽然具体的事情暂时没谈成，但是在听说两边都给补贴之后，这些厂商们算了笔账，然后便拍板了：今晚别当我是人！
森夏一开始还曾经希望这边事情别整太复杂，但是奈何其他会社对此有不同的想法，所以到了最后，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但是因为得到了长者的签名，森夏对于这种事情也就无所谓了。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森夏，那边对咱们的阅读器很感兴趣。”
当王启文凑到森夏面前的时候，森夏正在吃馄饨。
“啥？”
森夏奇怪的看着王启文。
虽然能有合作，但是这什么阅读器，在森夏看来，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但是现在你他喵喵的说，这东西能成？
王启文点点头，显然是很兴奋的模样：“是啊，我也很惊讶啊，居然真的能成！你上午不是和长者见过面么，在你们见面之后没多久，这边就和日方取得联系了，然后就成了。”
“……”森夏一脸狐疑的看着王启文。
“你们那边说，为了促进文化交流和两国的友好，愿意给补贴。”这是王启文的回答。
“卧槽。”森夏骂了一句脏话，“那群人是在拿着纳税人的钱，在精神错乱的发疯吧！”
“反正差不多就是这样，下午你准备一下，我们把详细的情况报告一下。”王启文朝着森夏挤眉弄眼。
森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玩意儿，森夏原本只当是个噱头，自己借着这个噱头，然后趁机在某东方大国这边多逛几圈，顺便收购收购一些游戏厂商。
但是，这事情怎么就成了呢？
森夏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想回去写绅士小说……”
莫名的，森夏进入了一种倦怠期。
“说什么呢，下午还要中央台的采访，要到新闻联播播放呢！”王启文赶紧提醒森夏，“你可千万别说自己这边是搞小黄油的啊，也别说自己是做绅士小说的……啊，对了，你最近不是写了本《缘之空》嘛，这种低调深刻有内涵的小说，你就可以拿出来说说嘛！”
“蛤？”
啥时候缘之空变成低调深刻有内涵的小说了？
“唔，对了，缘之空好像这几天也出版了来着？”
森夏忽然想到了这点。
森夏的缘之空，并不是轻小说，而是纯文学，或者说严肃文学。
然后这本书也已经在七月份发售了，只不过这是前几天的事情，森夏并不在国内。
“对啊，这本书这么厉害，你完全可以拿来说事嘛！”王启文点点头，然后认真的看着森夏。
森夏有些狐疑的歪了歪脑袋：“缘之空？”
“嗯。”
“低调深刻有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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