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女子。”
其余登仙强者也是看的一头雾水。
四人化光分影，骤然分开，成四方掎角之势齐齐看着突兀降临的奇怪之人…
轰隆！
王牧每说一句，四人眼眸就跳动一分。
他抬头望天，望着那道在九霄之上，若隐若现的仙门。
尤其是那瞳孔中，还夹着几分莫名的兴奋…
“说了后，你们不要动手。”王牧笑道。
要是能死心，也不会这千年了。
只是在死心前，大家可能都没了。
“不是，你去找死么？”
“是圣主，肯定是圣主！”
天妖自诞生以来的最高境界，只有数万载之前的她，天妖之王帝辰，曾达到了这个境界！
那时候，她掀起了当世持续无数年的战乱，吸尽了世间无数生命的业力，才成为了天妖之王帝辰。
茫然，怔然，愤然…
“好奇怪的气息…”
“没错。”业障加身，真魂显性，王牧匿于其中，负手而立，微微点头道，“我确实是吸收了你们千载的业力，借助缥缈絮那厮的天妖秘法，修成了天妖中最高的境界，凝魄化魂，即是天妖真魂。”
“你不如直接说出来，是谁。”
即便在王牧走后，那份轻松都让她有种大道即在眼前的畅然感。
“你在看什么？”
原本以为只是因为与心爱之人有过鱼水之欢，看到了美好的未来产生的感觉。
“他故意激怒我们，用我们的力量，打开了仙门…想要让我们升仙！”
仙门破碎，仙灵之气贯注，已经蜕去了凡体，成为了仙体。
没错，是圣主的气息！
而且…
不属于仙道的范畴，力量虽然古怪，可散发的气息是正儿八经的。
“可恶！可恶！！！”
这气息不对劲…
“绝对不会！”
我们剑宗还有登仙强者？
与王牧乘坐仙舟而来的弟子，更是一脸懵，甚至连基本的修仙认知都给打破了，一脸我在做梦的模样。
一拳轰出，无与伦比的光芒让天穹的金乌都黯然失色。
知道后，以她们几个的性子，直接群起攻之！
是谁不重要，只要把她干掉了，那重要的自然就是我了！
她们……
她们才不会死心。
“你是不是担心燕长老？”程天墉皱眉道，“你安心，燕长老实力比你想的要强…”
碧游大仙柔声道：
“牧哥哥，不管你实力如何，你既然来了，那我们其实也无需争夺。其实你只需要给我们一个结果即可。”
天妖化魂，凝魄显性。
听到这话，王牧心道，确实是会死心。
最后的燕女侠盯着王牧，只是微微点头，似乎表示同意。
“你是牧哥哥！”那碧游大仙瞪大眼睛，就算看清楚，可凭借那份双方曾水乳交融的默契，也感知得出来。
她们只是想知道当年那个东方牧，心中到底谁更重要罢了。
下一秒…
程天墉满脑子问号。
但…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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