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办也是说得过去的。
现在给你办是说得过去的，半年后才给你办也是说得过去的。
很多身家过亿的老板在官员的面前依然像孙子一样就是这个原因。
会面倒还算非常顺利，这也在秦想的预期之中。
本来大家还约好了一起吃个便饭，但刘主任那边很忙的样子，上一任市委书记被双规，他作为要害部门的主任现在的处境也很微妙，要应付的事情也非常多。
所以这一顿饭只能改到日后。
在市政府的时候，林婉茹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但从市政府出来的那一瞬间开始，林婉茹的脸上笑容完全消失了，一张脸冷漠完全没有表情。
可能刚才的笑容都是林婉茹逼着自己做出来的，她本来就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现在这份工作会逼着她和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交流。
不管愿不愿意，人多多少少都会被环境所改变。
从市政府回来之后，田冠玉那边又约饭，林婉茹忍不住质疑：“你和姓田的最近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其实田冠玉这个人也没有那么不堪，做朋友还是可以的，虽然他的野心很大，但是他的野心和我并没有实质上的冲突，对不对？”秦想为自己辩解说。
林婉茹倒是看得很透彻：“对田冠玉这种人来说，朋友是不存在的，人对他来说只分两种，第一种是有利用价值的人，第二种是没利用价值的人。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其实对于田冠玉来说，还是有第三种人的，那就是他那个亲妹妹，唯一一个能让田冠玉方寸大乱的人。田冠玉的饭局是去不成了，反正有林婉茹在，这种事情肯定都是她做主。
吃过饭之后，林婉茹打算补一个觉。
秦想反而睡不着了，房间里面又太闷，更怕吵着了林婉茹休息，干脆下楼去溜达溜达。
很巧的是秦想在大堂看到了齐家姐妹中的一个，不过秦想这个脸盲是完全没有办法确定到底是姐姐齐娉还是妹妹齐婷。
不过大家刚闹得那么不愉快，秦想也没打算往枪口上撞，假装没有看到直接往边上走去。
“秦想！”
真是好死不死，这也能被发现，既然名字都被叫出来了，秦想也只好勉强地打招呼：“你好，对了你是？”
“我是齐娉！”
“哦，齐娉小姐你好！”
“秦想我真的生气了！”
秦想的表情变得非常疑惑：“你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是齐婷！我刚才随口一说只是为了骗你而已，你就真的分不清楚我们姐妹吗？我们接触的次数已经不算少了吧？你这个人还真是不一般讨厌！”
秦想真想说田冠玉都不一定分得清楚呢，这能怪我？
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改口说：“如果你们一个短发，一个长发的话我肯定分得清楚，至于现在嘛……”
秦想无奈地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齐婷说：“算了，我要和你说一件无比正经的事情，这边又个咖啡厅，不如我们边喝咖啡边说吧。”
看样子秦想没有拒绝的资本，只好跟随齐婷去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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